唐栀听了叶宁笙的安抚后，这一晚睡的还算不错，住在隔壁的那个小青年就没这么好运了，那一整晚，他几乎是在卫生间里度过的。

次日清晨，唐栀从阳台翻到程璟家里，难得的，在他这里闻到了一股香薰的味道，平常他也不用。

唐栀刚进去，就看到程璟瘫在沙发上，浑身无力的朝她甩了甩手。

“我在这呢。”

“你一晚上没睡啊？”唐栀走过去，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睡？我倒是想睡啊，我能睡着吗？几分钟得起来一次，换做你你受得了吗？我就差抱个杯子在卫生间睡觉了。”说着，他懒散的睁开眼睛看向她：“唐栀，你可真行，你成功了，至少证明你这丹药是有效果的。”

“什么效果？你有感觉到功力有所长进？”

程璟哧了一声：“我的意思是，你炼制的丹药，可以当做泻药用，我说，人也不可能什么都做得成功，要不然你放弃成为炼丹师吧，你要实在不想放弃也可以，我们打个商量，下次你别找我给你试药，太痛苦了，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失败是难免的，我保证以后会越来越好的。”说完唐栀还不死心：“你真的没有别的感觉？是不是因为你现在没什么力气的缘故？要不然等等再试试看？你运用灵力试试啊。”

“我不，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告诉你，你欠我一个饭团，亲手做的那种，我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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