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情恍然大悟，诧异的看向叶宁笙，猜到了七七八八。

“我想起来了，你们镜花水月的圣女，虽说权势滔天，还能修炼你们的秘法神女心经，但有个不容破坏的的规矩，那便是圣女必须保持圣洁，不得结婚生子，更不许破了身，你们那位新圣女，破了戒，生下了这位公子，对吧？”

“是的。”玄景涛多少有些羞愧，总觉得他们镜花水月要被笑话了，倒是也不能怪别人，谁叫他们有这种规矩呢！

“我记得父亲跟我说起过，你们镜花水月的圣女，一旦破戒，就不再是圣女了，你们所信奉的神镜，会重新选择一位圣女，那么按理说，他的母亲已经不再是圣女，为何你刚才，还称呼她为圣女？”

“说来惭愧，我们一直以为是这样，之前也出过类似的案例，证明了这一思想，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位圣女，哪怕是结婚生子了，也依然还是圣女，她已经失踪了二十多年，从未改变过。”

“哦？这么神奇？”欧阳情忍不住笑了：“如此说来，你们坚持了数百年的规矩，其实并非如此。”

玄景涛谄笑着点头：“是啊，只可惜我们知道的太晚了，之前已经铸成了太多的错误，害了太多无辜的圣女。”

本来，欧阳情心中是嘲讽的，不过看玄景涛态度真诚，也就没有那心思了。

“你们现在知道也不晚，毕竟你们接受了这个孩子，我看他被你们教育的很好，在他这个年纪有如此修为，太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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