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女帝用手搂着两个女儿，带着泪光笑道：“好孩子，知道我是谁吗？”

瞳又扭头望回来，脸上满是疑惑。

睲倒是干净利落的答道：“知道。”

“我是你们的娘亲，你真的知道吗？”皓月女帝用额头顶着睲的额头，疼惜道。

“我知道，可是你已经不在了。”睲表情和平常一样平淡，说出的话却像是知道很多事情。

皓月女帝抱着两个女儿又哭又笑，但所留神念不断的减弱，氤氲雾气凝聚而成的身体也渐渐变淡。

明煌连忙请罪道：“大祭司，我没有尽到职责，丢失了仙莲。我日后必定查明偷走仙莲之人，将功赎罪。”

皓月女帝抬了抬手，道：“我能见两个孩子一眼，已无遗憾，将你养育大，也曾享受过儿孙绕膝的欢乐。我知你视我为母亲，我亦如此，只盼你日后替我照顾两个孩子。”

明煌顿首答应：“是。”

皓月女帝抓起睲和瞳的手，放在一起，嘱咐道：“从今往后，要互爱互助，不离不弃。你们彼此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谁都取代不了。”

睲不说话，但郑重的点点头。

皓月女帝最后说道：“娘亲临走前，能听到你们喊一声娘吗？”

睲和瞳同时怔住，迟迟没有开口。

皓月女帝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最想听的那个字，身形越来越淡，最后温和的笑道：“娘亲没什么留给你们的，这虚灵幻境里还留有些氤氲雾气，可以弥补你们过早脱离母体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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