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昊疑惑的看了眼赵天宇，随后拿起赵天宇仍在自己面前的那叠照片翻看起来。

出现在照片中的主要有三个，智天使、吴云、还有沙耶也就是SHADOW。沙耶这个身份是公开的，所以SHADOW也就继续在使用着这个身份，至于沙耶这张脸到底是不是SHADOW的真实面目，或许只有SHADOW自己知道了。

从照片上可以看出，三个人之间明显是认识的，而且是早就认识。其中有一张照片，智天使甚至向相机镜头这边看了眼，并且挥了挥手。

“我们的监视被发现了。”

罗昊把那张照片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手指在照片上轻轻敲了敲。

“他们没有想着隐瞒着我们。”赵天宇解释道：“这几天他们的行动很随意，根本没有一点要隐藏的意思，所以我们的跟踪拍摄也就没有掩藏。”

“或许，智天使这是故意的。”李然想了想，沉吟着说道：“他是故意告诉周围在监视的人，SHADOW跟‘暗月’有联系，不要试图轻举妄动。‘暗月’手里掌握着P病毒还有很多我们未知的，不了解的秘密武器，这就使得旁人不敢有所动作。P病毒释放，这样的毁灭性代价是任何一个国家都难以承担的。”

“妖瞳的想法很有道理。”赵天宇接过话，说道：“我们经过分析后，也同样这么认为。”

“‘暗月’的人也来到这个城市了。”罗昊皱眉，说道：“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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