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走,他的脚步越是慌乱,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一刻,又想快点看到她,又怕见到她。
她若真是出了事......
他抓着纸的手,渐渐地加大了力道,一团洁白的纸张在他手里被挤压的一次次缩小体积,一个形状变成另一个形状。
手心内的纸已经失去了硬性,柔软了。
其实,他当时可以对她说,走吧,现在离开。而,他说明天离开。
若不是他贪心,也许,她已经离开了庄园。
是他害了她。
脚下,爬着一支铺地的藤蔓,他走的急,没有注意,被绊住了,重心前倾,另一只手挡住了旁边的一颗灌木,身子,斜斜地垂了下去。
掌心之内,刺入一根尖锐的灌木针,血液顺着木针尖儿往下滴,他的眉心,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抓着纸的手,松开,捏住灌木针尾,轻轻用力,灌木针被拔了出来。
随着血液从掌心流出,他胸口几**稳的痛觉渐渐地复醒,随着血脉,流向四肢,一阵胜似一阵。
很快,额头泛出一阵冷汗。
而这些,却一点没压住胸怀内的难耐愧疚。
正在难捱之际,耳边,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宛转悠扬,好似清晨花蕊间飘荡而来的风铃,風扬悦耳。
他眼皮渐渐抬起,隔着薄薄的水雾,但看见一个姑娘身穿风袖长裙,纤腰长臂,身子前倾,睫毛低垂,樱红的唇瓣险险触到水润的嫩蕊,笑语嫣然地看向了他,“诶,你别说,这个花看起来这么难看,闻起来味道也不好,怎么离得近了,看着也好看了,气味也好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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