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上依旧去姜明处吃了早饭，听了对方两种语言交叉的古怪内容后，越曦早早的返回了武堂，准备去藏书阁二楼看看。

一路上感觉武堂莫明安静。

除了走道间偶尔有仆役打扫行走，或忙碌杂务，居然没见到昨天前天路过时来往不绝的学子们，人都到哪里去了？

越曦正奇怪，就察觉到欧玉华的到来。

“华姐姐。”

“小曦。”

两人都不是很热情的性子，显于外的画面就是，清冷少女与面无表情的小女孩平静的招呼了对方一声，然后依旧语气平平的交谈。

同路而行。

路上，越曦朝气息最聚集的方向抬头张望，欧玉华虽然性子冷清，但并不是木然或迟顿，见越曦看去的方向，轻声解释：

“现在外堂在早练，今天不是假期了。”

越曦恍然。

她差点忘了。

看了一眼如寒玉般的少女，想着姜明说对方什么‘眼光卓绝’、‘有情有义’、为爱‘舍身’、‘落入魔窟’啥啥的。

当然，姜明的话越曦并没有完全相信。

毕竟听起来有些像预言更像呓语。

还说什么只看到了半本，推测悲情的未来，反复念念要泡什么，要抱什么，看起来脑子不像太正常的样子，听得越曦茫然。

“怎么了？”仿佛玉珠滴落玉盘的声音，让越曦回神。

摇头，又若有所思的问：“华姐姐你知道异修吗？”

欧玉华脚步缓了缓，低头看向越曦，在越曦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轻轻开口：“小曦问异修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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