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乔痛快的点头，“行，那就先放在顾园吧，等需要的时候您再来取。”

“爸，我跟您说说方量的事儿……”

随后小雯就跟司马长老说起了方量。

方量救她的事情，司马长老是知道的，她就没有必要说了。

小雯所说的是在他们离开之后发生在方量身上的一些事情，尤其他的腿。

她将涅槃石加了灵力做成了挂坠的样子，让他戴在身上，却没有想到那个涅槃石已经变成了红色的。

然后他的断腿隐隐的作痛。

顾乔乔说方量的断腿处有灵气在盘旋。

司马长老眼底也闪过一抹诧异之色，这样的事情他确实是第一次听到。

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开始在记忆中搜寻关于这方面的资料。

山洞口出现了短暂的静谧。

片刻之后，司马长老眼睛一亮，好像想起了什么来了，但是却又微微的摇头，眉头也锁了起来。

表情很是复杂和纠结。

这是几个意思啊。

顾乔乔表示看不懂。

小雯是一个急性子，实在忍不住催促道，“爸，你想起了什么你就直接说。”

而这个时候，司马长老已经将眼睛闭上了。

小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顾乔乔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安静的等待，别打扰了司马长老。

半晌之后，司马长老终于睁开了眼睛，好像是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沉声道，“方量虽然没有涅槃重生的能力，但是他先是和涅槃石结缘，随后又和红凤结缘，而且，这两样东西一直陪伴他二十多年，所以，他的身体在潜移默化之下，也得到了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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