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眸子里，有点点的失落，“我多希望，那个与我说要结婚，与我去领证的人就是你。可是，后来，我看到你眼中的冰冷，我就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你，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像是在配合着她说的话，她眼角一滴泪水滑落。

梨花带雨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他怜惜不已。他伸出手来，轻轻拭去了那滴泪水，眼中只有怜惜之情了。“是我不好，我不该伤你的心。是我没有想清楚，婉儿，你莫难过了。”可是，他越是替她擦眼泪，那泪水就越擦越多了起来。

沈怜像是再也压抑不住了，那泪水，如黄河之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一开始她还只是在哽咽，默默落泪；渐渐地，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已经是哽咽不成声了。那泪水从她眼中滴滴滑落，那凄然的神情，让肖言看之，心疼不已。

他根本是擦不完她的眼泪了，很快，他的手也被泪水打湿了。沈怜下一刻，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咽不成声了。那声声哭泣与哽咽，让肖言听之，眉头紧皱，抱着她的手也用力了起来。他已经把之前想过的事情，全部抛到脑后去了。

他眼前浮现的只有她刚才梨花带雨的样子，听到的也只有她在他怀里的哽咽之声。所以，肖言什么也不想了，就被心疼折磨得要喘不过气来。他第一次看到婉儿她，哭成了这个样子。像是隐忍多年的委屈与泪水，一瞬间全都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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