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在程聪亡命的疾飞下，仅用时不到两分钟，就嗖的一声冲出了门户。

出了遗迹，程聪就没了束缚，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可以随时动用巢的能力回到创世星球，所以也就不急了，转过身去，看向门户。

夔牛似是被限制了，到达门户后一个急停，没有越过半分。

一人一牛对视，气氛剑拔弩张。

“不出来吗？”

“哞！”

夔牛怒吼一声，似是极为不愤，恨恨地盯了一眼程聪，就关上了门户，让遗迹再次从虚空消失。

“那是什么？”庄凡颤颤巍巍的声音从程聪身后响起，刚才夔牛出现的刹那，有铺天盖地的煞气迎面而来，充斥天地，让他直接僵在原地。

“可能是天地灵火的一种，我也不知道。”程聪转身。

庄凡的眼睛蓦地睁大，这才注意到程聪的惨状：“老弟，你……你……”

“没事，小伤。”程聪调动体内残余的能量，施展不死之躯的能力，左臂、左腿以及身上其它缺失的部位就又长了出来。

他握了握拳头，跺了跺脚，比以前变弱了，需要一段时间休养才能恢复，看来不死之躯也不是万能的。

庄凡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吞了一口口水后艰难地开口：“老弟，你确定我们不是生活在类似《黑客帝国》的虚拟世界中？”

“谁知道呢！”程聪恶趣味发作，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笑得十分促狭，然后摆摆手，“庄哥，我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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