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隆卫挥了挥手，让方元毅退下。

虽然方元毅“无意中”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可方元毅在他心中仍是那个朽木不雕的孽子，除了作为人形传承工具，再无二用，只要少惹麻烦他就烧高香了，没有别的期待。

可他突然注意到一个异常状况。

“你进一阶了？”

“是的，父亲大人。”方元毅故作兴奋之色，“吕师傅教得好，还说我有极好的修炼天赋。”

景隆卫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让吕衡督促方元毅修炼，时间还不足十天，这突破速度未必也太快了一点，堪比传说中的妖孽之资，难不成这个孽子真有修炼天赋？

不可能！

若真是如此，他和妻子早就发现了，不可能至今没有发现半点端倪，那就只剩一个可能了。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嗑药了？”

“还是瞒不过父亲大人。”方元毅低下头，语气弱到极点，吞吞吐吐地道，“我服用了一颗海王丹。”

“海王丹？！”景隆卫脸色大变，扬起巴掌就想拍死方元毅，声色俱厉，“孽子，你不知道海王丹的副作用吗？”

“知道。”方元毅的身体开始发颤，“海王丹虽能提供大量的灵气，却是驳杂不堪，铁定会影响未来的修炼高度，被很多修仙门派和世家禁用。”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服用海王丹？知道此事传出去的后果吗？”景隆卫若不是考虑到妻子的感受，现在都想大义灭亲了，然后一字一顿地道，“我景家会因你的所作所为而蒙羞，成为世家中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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