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笑了笑，轻轻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在和自己作对，但是我又不是在和自己作对。至于我怎么想的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就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行了。”

其实张凌很想让王晓芸知道自己的想法，但是毕竟王晓芸是自己的秘术不是女朋友不是？

而且就算是女朋友，张凌也不能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王晓芸今天才到自己的身边，虽然是肖毅推荐过来的，但是张凌也不能确定这个王晓芸到底是谁的人。

虽然她没有表现出不对劲，但是张凌还是得小心一些。

从校长室回到班里，一直都有人看着张凌，果然带着王晓芸非常的显眼。

九城集团，这个系统提示要停止对其投资的集团，张凌非常好奇，为什么接连两天的时间，系统要对自己给出这样的提示。

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张凌最后转头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老老实实的王晓芸。

“王晓芸，公司内部有没有给你安排助手什么的？”张凌思索着问道。

王晓芸嗯了一声，轻轻点点头：“有的，因为我也是学生，所以不能随时查看公司的资料像你报告，所以公司内部是给我安排了助手的。”

“把九城集团的资料调过来，我要看，一定要非常详细。”

张凌的表情非常认真，王晓芸虽然奇怪，但是作为秘书，并没有多问，轻轻的点点头。

拿出手机，王晓芸联系自己的助手，让人调取九城集团的资料，然后发送到自己的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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