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是因为……”龘犹豫地看了阿依慕和镰却一眼,见两人都微微点头,方才叹道,“并不是谁都做好了向别人袒露心声的准备。”
“诶?我们不是同伴吗?”鲨杀不解。
龘摇摇爪子:“相互扶持,相互信任就是同伴,可没有谁规定过同伴必须完全‘坦诚相见’,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难言之隐吧。”
“哦……”鲨杀似懂非懂地望着龘,继续发问,“可刚刚不是只有熊说吗?它自己愿意袒露也不行吗?”
“可以是可以,但也要看气氛啊!如果刚才那种情况下让熊说出来了,情况就会演变成‘在场的每个生灵都必须说出自己的过去’,没准备好的人会很难过的,你也不想逼迫同伴吧?”龘循循善诱。
鲨杀依旧一脸茫然,显然,它还不能理解如此细腻的事情。
镰却抿了一口凉下来的茶水:“虽然大家多多少少都该有些秘密,不过我的确没想到赤的反应会那么大,正如你所说,她回来之后有些奇怪。”
“你和赤接触的时间很短吧?为什么会有这样感觉?”龘诧异地问。
镰却露出回忆的神情:“以前我也因为‘煞属性’的事情当面对赤提出过疑问,但那时赤很直白地说她不打算告诉我;谁知如今再次被问及,还是当着所有久别重逢的同伴们的面,她居然会冷下脸直接走人,连你们也始料未及吧?”
“你猜得没错……”龘郁闷地说,“还以为赤回来了,艳王域总算有个主心骨了,结果却是这般模样。分开的百年,不,赤失落的五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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