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高塔大厅内部，陆之鱼扫了一遍和去年和去年差不多数量的学徒数量，这些人之中，小半还是上一届巫师学徒推荐而来的关系户，上一届的学徒是陆之鱼从整个世界挑选的最优秀的苗子，甚至有波尔和李维斯这样逆天资质的存在。

而这一届，就要差上不止一点两点，不少人已经开始了冥想，有的是之前毕业的巫师进行创造改进的冥想法，也有使用巫师高塔传授的冥想法的，陆之鱼看了一下，能出一两个乌鲁克那个档次的就不错了。

陆之鱼没有说一句话，依旧和上一届一般主持完了入学仪式，看着所有学徒满心欢喜的离开城堡大厅，陆之鱼看向了坐在坐席两旁的九位巫师学徒，为首的正是波尔。

每个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陆之鱼的目光，场面变得十分压抑，城堡内部的烛火闪烁，半晌都没有人言语，波尔第一个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向陆之鱼行导师礼。

“老师，李维斯曾经找过我，我没能够阻止他，这都是我的责任。”

“死了多少人？波尔？”

波尔根本不敢注视陆之鱼的眼睛：“李维斯、亨利、阿格拉、德拉斯、布雷尔……”

波尔念出了长长的一串名单，每一个陆之鱼都很熟悉，李维斯和亨利甚至还是陆之鱼预定的高塔第一届导师，而李维斯更是除了波尔以外，天赋最好，最具备创造力的巫师，也是继波尔以外，第二个突破到三级巫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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