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看着他这个模样就心疼得要死，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没能陪伴在他身边，看他成长，她弯腰蹲在他面前，“小零，妈咪回来了，你看看我好吗？”

言零的手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书，紧得指节发白，他沉默的将书装进书包，没有看言洛希，但眼眶已经红了。

言洛希伸手要去帮他把书装进书包里，言零却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冷冷道：“我不要你帮忙，我自己可以做。”

言洛希被他一巴掌打得有点懵，然后看到他委屈得红了眼眶，她心里更内疚了，当时她不声不响的离开，是想着厉夜祈还在帝都，肯定能照顾好他。

哪知她走的那天晚上，厉夜祈也跟着走了，留下他孤伶伶一个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每天都彷徨不安的。

“对不起，小零，对不起，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对不起，原谅妈咪好不好？”言洛希说着，自己也红了眼眶。

言零三两下将书塞进书包里，然后背起来就往门外走去，言洛希连忙站起来追出去，不小心还撞到一个学生家长，她连忙道歉。

等她追出教室，走廊上已经不见言零的踪影，她连忙追下楼去，然后就在穿着一样校服的一群孩子里看到言零的背影。

她快步追过去，一把拉住了言零的手腕，“小零，你别乱跑，待会儿跑丢了。”

言零用力甩她的手，言洛希一时没有抓住，被他甩开，然后就看到他因为惯性摔倒在旁边的雪堆里，她急忙过去要扶他起来，被言零推开，他冲她大声吼道：“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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