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悸动，眉目低垂，莫九幽已然听不到陆信在说些什么，他直感觉自己好似没有什么秘密可以瞒住陆信，仿佛在对方的眼中，自己便是一个赤裸裸的人，无论他想怎么遮掩，都被对方一眼看穿。

这种感觉让莫九幽很难受，就好似自身命运已然被人控制，他所要走的每一步都被陆信安排好，莫九幽只能按照对方的意志在前行。

莫九幽缓缓抬头，双眸略显赤红，他直视陆信道：“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太玄宗，为何要将我收为弟子，更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提升我的修为，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开诚布公，直言发问，因为莫九幽知道，自己在陆信眼中，不过乃是微不足道之辈罢了，或许称为蝼蚁会更加贴切，既然没有秘密能瞒住陆信，他便豁出一切对其发问。

师徒二人，于高天之上对视，陆信的目光极其平淡，反观莫九幽的眼神却凌厉至极，眼底也隐隐有着癫狂之色。

十数息后，陆信展颜微笑，道：“很简单，因为我陆长生举世寻不到一位敌手，既然世间没有能与我匹敌者，那我便亲自打造出一位举世大敌，而你便是我选中的人。”

耳闻陆信话语，莫九幽面色狂变不止，看向陆信的目光充斥极其复杂之意，他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是喃喃出声道：“你这个疯子！”

啪啪啪！

柳鞭万道，撕裂虚空，无数道鞭影不断抽打在莫九幽背脊之上，一道道血痕在莫九幽背部滋生，陆信平淡的声音也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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