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衣眉眼一挑，轻轻一笑。

在她手中，一把古朴长枪化出，枪身盘龙，曾经将少帝钉在枪上，让她难以挣脱，想来也是帝境的武器。

“磐龙，我曾经寓意国安如磐石，为你打造了这口神兵，没想到竟然被你淬炼到帝境层次。”凌薇看了长枪一眼，苦涩一笑道：“我历经七世，曾先后为两人呕心沥血锻造神兵，一把磐龙，一把不灭，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两把神兵，两个人，一条天命，一条大道。

大道争锋，强者为尊，天命大道只允许一人通过，这两人注定有一人要陨落，可偏偏这两人对她而言，都很重要。

只是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又何尝是那般简单。

皇者，真能无情吗？

她在质问对方，希望对方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可萧九衣不回答，看起来已经给了她答案，却终究不曾亲口说出。

萧九衣轻叹一声，磐龙一抖，轻点凌薇身躯，将她这具身体彻底击碎。

可伴随着身躯碎裂，凌薇的身体再度成型，明明站在眼前，却给了萧九衣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两人之间，隔着太远的距离，仿若不在同一时空般。

凌薇轻笑道：“皇者，你不用动手杀我，我撑不了多久，也不需要担心我对他人说些什么，大家都是明白人，不过我得提醒你，不要小看他人，尤其是帝境高手！”

“她们已经死了。”萧九衣抱持不同的意见。

凌薇摇头道：“武帝聚天命，邪帝斩天命，南帝知天命，魔帝逆天命，看起来她们死了，但有些东西却留了下来，皇者你虽然可以掌控现在，却无法掌控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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