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如果沈凌抛出这个观点,姒铮有话说!但陆笙说出这话,姒铮却只能坐下。
理,是这个理,但有时候事情的发生并不因为有理或者无理。草原是敏感的,匈奴是暴躁的。如果大禹神州是礼仪之邦,那北方游牧民族信奉的法则就是不服就干。
他们的脾气和火药桶没啥差别。你将白马从军放在银川,你什么意思?挑衅我们草原的雄鹰?本来还想着要不等两年再打?但现在,打就打吧。
姒铮脑补的画面很生动,但再说什么万一触犯到匈奴……这话却说不出口。
教育儿子可以用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得听我的。但对陆笙这个大禹的擎天玉柱,姒铮很客气,也很感动。
“父皇,草原不识教化,不懂礼义廉耻,皇朝世代数万年的教训已经替我们总结出来了。要抱着以德服人的想法,必定承受其反噬的重大后果。
无法让他们折服,就只好让他们害怕了。白马从军对匈奴的威慑是大禹其他军队无法企及的,白马从军驻守银川,匈奴胆敢进犯绕不开这个最难啃的骨头。到时候,他们也会思量一下自己的牙口够不够好。”
姒铮沉默了许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虽说是这个理,但匈奴百年间一直在战乱之中,他们的兵力战斗经验非常丰富。而我们……百年无大战事,就算南陵王花了六年时间轮流实战练兵,也没有几个人有过多次实战经验。大禹军队的战斗力……朕心底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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