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承福也一样，他呼啦了一下儿子的头，教导他，“你是不是傻，钱哪有身体重要，以后不能这样了。”

“嗯，我知道了，那个时候年轻气盛的，又是第一次挣钱，十二文呢，咱们买点肉回来吃不香吗？给两个妹妹买点点心回来舔舔嘴不好，为什么要交给他们。”

“你呀，”上承福一下没话说了，儿子这份心让他训不下去了。

“我也经常去镇子上干活，怎么没遇到？”他想起来自己往返镇子的次数都数不过来的，“难道他们还挑人？”

“是挑人，我了解过，像我跟关景泰这样的，要每天去上工的，还办了手续的，他们才会收钱，要是谁都收，他们还害怕惹事被上面知道呢。毕竟我们这些人，身份清楚，都是要靠在镇上干活养活家里，他们不用担心我们会去衙门告。”

上飞英的话说明牛天帮的人，是很精明的，他们知道适可而止，一年十二文，相当于一个月一文钱，也不是无休止的要钱。不给打几顿，又能安稳的过一年。

要是逢人就收钱，遇到有关系的，他们自己又不知道的，容易惹祸上身。

说到关景泰，上飞英有所感，“他们行事还是很有分寸的，一般都是每年一月份收钱，像咱村的关景泰是读书人，对于他牛天帮就往后拖了，现在关景泰没考上，估计过段时间还会找他收钱。”

虞氏心说可不就是，正好今天遇到，要不她也不知道保护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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