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超脱不了现实，梦中的事物再怎么变换都逃脱不了认知的基础，但眼前的一切，杜克却是头一回见到。

灰色的圆形空间，像一个巨大的蜂窝内部，四周是密密麻麻的孔洞，那是一条条不见尽头的通道，这里是密集症患者的灾难。

身处空旷的灰色空间，杜克的身体感觉不到重力存在，仿佛在失重的宇宙空间，没有方向感，分不出前后左右。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杜克茫茫然站立，等待着这个怪梦结束。

“喂，这是哪里？你是谁？”

就在杜克沉思的时候，一声冷漠的呼喊从背后响起，转身回头，一个刺猬头少年双手搭肩，静静站在那里。笔直的身躯，仿佛一把宁折不弯的钢枪，短打劲装露出的胳膊上，肌肉铜浇铁铸，壮得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我也不清楚，这里应该是梦境，应该是！”杜克说道最后已经不确信是否身处在梦中，这个梦太清晰，也太真实了。

“梦境？”刺猬头少年摇了摇头不置可否，随后问道：“你看起来挺面善，我们在哪里见过？”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你很眼熟。”杜克点头同意，但脑瓜子想来想去也挖不出有关对方的记忆，只得伸出手歉意说道：“抱歉，哥们。我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认识的你，能给点提示吗？”

“你太客气了，老实说我也记不得在哪见过你……我叫杜克，是一个武道家。”刺猬头杜克伸出手，露出了胸前衣服上绣着着流派名称，一个繁体的‘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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