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夜罗云煌低头深深的看着古凝霜，他的目光都是暗沉幽幽的。

他眼中的光芒带着漩涡，黑暗的漩涡，似乎有魔力，要将人给吞进去一样。

有一种慑人的魔力。

古凝霜从未见过这样的夜罗云煌，蛊惑的让她心跳的都很快。

心悸动着，仿佛都要跳出来一样。

这时候，她对上夜罗云煌的眼神，似乎忘记了反应忘记了呼吸，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她愣愣的看着夜罗云煌。

这样的古凝霜，让夜罗云煌内心柔软的不可思议。

他认真的看着她，低头一字一句的问道：“霜儿，是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夜罗云煌的声音都是沙哑低沉的。

他的嗓音那么的低醇悦耳。

古凝霜光听夜罗云煌的声音，心弦就不受控制的颤着，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传到心尖，让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古凝霜抿着唇，都不知道作何反应。

夜罗云煌再次耐心的问道：“霜儿，是吗？”

夜罗云煌耐心的一遍遍的问着古凝霜，他尊重着古凝霜，他要知道她的回答，要知道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古凝霜本来是沉浸在夜罗云煌的眼眸里，心悸的厉害。

但是此时听着夜罗云煌低低沉沉的问话，她也稍微有些回神。

她想到夜罗云煌为她做的所有事情，想到他付出的一切，她心中触动又感动。

眼眶有些热。

他说她很好，是好女孩。

但是他知道，她其实对他还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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