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没打死就算我心善了。”

听着这个回答，连顾幼林都顿了顿，沐子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道：“程光祖，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做不打死就算心善了？”

程光祖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话就闭上眼睛休息：“连字面上的意思都听不懂，你还是赶紧联系小学老师好了。”

沐子颜忽然想起了程安雅说过的一件事情，他们的父亲经常打骂他们，难不成这是来自父亲的言传身教？那这样的话，苏竟的想法就错了，程光祖不是因为要养她们而暴躁，而是本身就受到了家庭的影响，养不养都会是这个样子。

她问了一句话：“你打她们的原因是什么？”

他的语气越加不耐：“想打就打了，要什么原因。她们要是厉害的话也可以来打我，自己没能耐就别怪我打她们。”

几人不再说话，等医生出来以后，他们三人确定程安雅没事后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沐子阳一边催她去洗澡休息，一边感慨道：“你说这程安雅的命是好是坏？说好吧，摊上了这么一个哥哥，说坏吧，她哥哥还算是管她的。一般家庭里的哥哥在这种情况下可不一定会供她上学。”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阴了下去，沐子颜疑惑的看着他，他挥了挥手，道：“没事，想到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而已，你先去休息吧。”

之后那段时间沐子阳的心情都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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