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会做童话里公主的梦，但三十岁以上的女人一般都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霍峥嵘他不想再耗下去了。

叶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刚刚说的话更像是在求婚。

但有哪个男人会在醉酒的时候求婚，不庄重就算了，连戒指和单膝下跪这样的都没有。

叶倾更愿意相信他这是在撒泼。

“你以为结婚是儿戏呢？”叶倾的声音不冷不淡，“都已经结过一次了，我们不合适，你还想再离一次婚是吗？”

这句话说出来太过于沉重。

霍峥嵘抓着她的肩膀，“我们不离了好不好？我不要离婚……”

他像个孩子似的一直重复着。

叶倾起初没有理他，但慢慢的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霍峥嵘肩膀抖了一下。

他哭了。

叶倾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他流泪了呢，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他们从前打架，无论磕着碰着哪里了，都不会哭。

男人哭起来到底丑不丑呢，这是一个问题，叶倾之前也见过一些男人因为各种原因哭得要死要活的，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看样子并不美观，甚至可以说跟女人撒泼别无两样。

但是呢，霍峥嵘这一抬头，一张俊美的脸上，桃花眼中水光朦胧，昨晚滑落而下的泪，堪称绝美。

叶倾：“……”

“你哭什么哭，难看死了。”大概是错的太近，叶倾下意识去给他擦，不过用的是他的衣袖。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哭的。”叶倾还从来没有想过，霍峥嵘会是一个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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