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栀干笑了下，很奇怪为什么顾少卿会这么问，他好奇？这有什么可好奇的？

凉栀说：“你说的两种情况，应该都可能出现吧，但具体哪种出现，我也不确定啊，因为喜欢谁不喜欢谁，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啊，人心很复杂，也很难懂。”

顾少卿眯眼，看着她，“那你觉得，我属于哪种？”

“啊？”

凉栀又傻掉了，他属于哪种？都说了不是她能控制，他还要问，这个人，还挺固执的。

“怎么？很难回答吗？”

凉栀轻咳一声，说：“其实，也不算吧……我觉得顾少你，长得很帅，学习又好，家里条件也那么好，任何一个女生看了，都很难对你不喜欢吧。所谓的一见钟情，大抵就是为顾少你这样的人设定的……”

“只是……”凉栀顿了下，才说：“只是我觉得，正因为你这样的人太优秀，太高高在上，就算很多女孩喜欢你，也只敢远远凝望，而不敢主动靠近，因为知道，即使鼓起勇气努力靠近了，也一样会被拒绝，结果都是得不到，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靠近。”

年轻的女孩，眼睛晶亮亮的，皮肤白皙，嘴唇红红的自然色，头发披在肩头，有点乱糟糟的。

不是打理的非常精致的女孩，但却给他一种小小的俏皮和可爱感觉。

那感觉，是他喜欢的。

他说：“你还没有成年，是否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往更早了说，比如你十二岁，十三岁的时候，会知道喜欢什么感觉吗？那种感觉，又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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