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愕然，钱太上也是蒙圈了。

炼丹，失败了！

那滚滚黑烟弥漫出来，距离最近的钱太上顿时就被黑烟笼罩，呛得他直咳嗽。

方林真是没想到，这位号称紫霞宗炼丹水平最高的钱太上，居然炼丹失败了。

钱太上从黑烟之中走出来，脸上都是黑漆漆一片，那样子好像是刚从烟囱里面爬出来一样。

钱太上的表情也是格外精彩，竟然没有丝毫的沮丧和气馁，反而是精神奕奕，哈哈大笑。

方林表情古怪，这老头子莫不是打击太大，真的就疯了不成？

“痛快！真是痛快！老夫炼丹炼了一辈子，还从未如此痛快过！”钱太上大笑道，的确是没有因为炼丹失败而有丝毫的介怀。

方林怔了怔，随即也是露出了笑容。

他有些明白钱太上此刻的心情了，钻研一张丹方几十年，如今有了希望，摸清了门路，纵然是炼丹失败，心情也是愉悦的。

“方林啊，你真是老夫的好徒弟啊！”钱太上走了过来，狠狠拍着方林的肩膀，又是在方林身上留下几个黑漆漆的手印，让方林直翻白眼。

“师傅，您老还是要注意形象啊。”方林忍不住说道。

钱太上瞪了方林一眼，不屑道：“什么形象？我辈炼丹师，需要什么形象？能炼出好的丹药，就是好炼丹师，我就看不惯丹盟那些人，穿得人模狗样的，有真本事的没几个。”

这话方林也颇为认同，丹盟那些人，一个个穿的白白净净，哪有半点炼丹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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