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海鹏的带领下,我们所有人都在头脸五官处抹上了锅底灰,顿时全有一种进入非洲的感觉。
那种怪异下,我与蔡秋葵忍不住笑,露出大白牙齿的同时,也不禁调侃。
我说道:“赵哥,我终于明白为啥锅底灰涂抹了之后鬼就看不见了,整的跟非洲人一样,大半夜的出门,谁看都以为是个黑影,何况鬼呢。”
“嘿嘿嘿......”蔡秋葵以笑,同意了我的说法。
我这样的调侃,只是想活动一下气氛,赵海鹏会意间,也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是一副认真,将牛头,碗,米醋,食盐一一拿出,开始“备料”。
随后,赵海鹏以小刀刺入牛头天灵,然后用刀刃挑起牛皮,将牛头翻过来,用小碗接住了些许鲜红的血液。
如料人张所说,这用蒙式杀牛法处理的牛头很新鲜。
半碗血好后,赵海鹏又拿出醋,互相打在一起,搞成一种血醋糊,唯独那一碗青海细盐和一小罐密封严实的小尾羊油没有调用。
一切妥当之后,赵海鹏拧着眉头,让我把王策划儿子王锐峰的“神经病束缚床”调高角度,直到让捆绑在束缚床上的王锐峰与地面成四十五度夹角,倾斜着“立”起来为止。
在之后,赵海鹏把血与油的混合物均匀涂抹在镜子上,又将镜子立起来,对着那精神换散的王锐峰调整角度。
好半天之后,赵海鹏终于找到了某一个角度,随后他备好镜子,冲我说道:“牛血见阴,你们一会儿从镜子侧面看看这孩子的影像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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