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看着这一幕，嘴巴能塞进去一头牛，这样的力量，若是降临在他的身上，别说一个陈楠，就算是十个百个，到时候也要全部被轰成渣，尸骨无存。

“魔尊前辈，你早就猜到了是这个结果？”

陈楠心中震惊的同时，想起刚刚魔道至尊丝毫没有阻止的情况，瞬息明白他早就已经知晓这阵法的厉害。

“没有，我没有猜到这个结果，但是我非常了解我的老对头，他的实力，这个狗杂碎想破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魔道至尊冷笑，似乎觉得这靠山王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上古时期，我一直很奇怪，凭什么元始天帝实力比我强大，这数千年的时间，我还是不服气，他是正道，我是魔道，魔道所受束缚比正道要少的多，凭什么我当年不是他的对手，如今我却是终于明白了。”

魔道至尊的声音沙哑，却带着无限的快意，那个纠结了他几千年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他没有仰天长笑，那语气却已经明明白白，整个虚空之中，都回荡着荡气回肠的气息。

“陈楠，师祖是真真的天才，过去数千年我不懂，如今我却是真真的明白了，我们这些天道的傀儡，要想打破枷锁，突破无上域主境界，就要做到真正的放下，游走于神魔之间，亦正亦邪，方可证道。”

“放下，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魔，正魔不两立，如今看来我却是错了。”

他说完话，气息变化，陈楠心惊，魔道至尊这是要走火入魔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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