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心里面燃起来好奇心。

索性直接盘问起来，反正这蜃妖看着听老实的样子，也许这货真的就是吸收别人愿望成真之后的那种愿力，没干过什么坏事。

“嘿嘿，那些城池之中的人，在蜃妖离开后，突然醒来之后发现，他们曾经奋斗了无数岁月的梦想，不过都是虚影，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陈楠可是听说过《终生不笑者》和《黄粱一梦》的故事。

那种得到一切，最后又失去一切的感觉，绝对不会好，绝对很难受，绝对有想瞬间自刎的冲动。

但是，如果没有蜃妖的话，也许他们一辈子拼搏，最后到死也没成功过一次。

其实到底是在蜃景之中，还是在现实生活之中，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嘛，反正最后只要坚持到挂了的那一天，你说是真的他就是真的。

“美女书生倒是看见了，但是大和尚没见。”蜃妖瘪嘴说道：“那美女心肠很好，还帮我说话，那书生一直没开口，只可惜，那美女越说，那臭道士越是愤怒，最后，把我揍了一顿，让我滚蛋了。”

“好人……不死美女这种蛇蝎心肠的家伙，估计也就只有你觉得她是好人了。”陈楠可是早就听闻过不死美女的名号，昊天塔曾经提到过。

这四个家伙，都不好惹，但是，不死美女和不死书生是绝对最可怕的存在。

“嘿嘿，那书生……那美女吧，就是你说那个好心肠的美女，她要是不开口的话，你有没有想过最后是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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