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十几岁的时候他就把我送进了X特别行动司，要不是你们把我抓到这里来，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父亲怕我日后有了成就反水，二十年前就开始给我喂药，好让我以后出来能帮他，不背叛他。只可惜，我还没从X特别行动司出来，他就死了。我还因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而愧疚消沉了好一段时间。”

付维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几乎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讲别人的事一般。

曲奇听完也没什么感想。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可怜且值得同情的人很多。

付维南这算是幸运的了，起码他还活着，还被她给救了一把。

————

老五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之前还一副寻死腻活的人，现在居然主动问他要解药，

并且还诚恳的向他道歉，表示自己想要活下去。

老五扭头看向坐在少将身边的不停往嘴里塞东西的小姑娘，“曲丫头，你和这小子说了什么？”

他可知道这个小子的性子有多倔，

开始的时候动不动就给自己大动脉上来一刀，好在他老五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药剂。

救了几次，老五被折腾的受不了了，就给他药倒了。

这下不能动伤不到自己了，就绝食。

不过，还没成功就被曲丫头给忽悠的清醒了。

曲奇咽下嘴里的蛋黄煎饼，随口道，“给他上了一堂思想道德修养。”

老五不明所以，宁之淡定喝茶看看平板。

宁之对曲奇时不时的冒出一些奇怪的词已经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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