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非常飘渺，带着无尽的空灵味道：“人族的崛起，是因为他。”

就只有这么一句话，没有多余的提示了，任何提示都没有！

可四大尊者，却瞬间就懂了。

这个人族……不能杀！

鸿蒙和无量的脸上，全都露出不甘之色。

鸿蒙甚至大声道：“巨头，不杀他，万一他找到昔年那位的元灵，知晓了所有一切过往，然后亲手毁掉人族，我们岂不是……”

“不会，他不会这样做。六道轮回的开启，已经成了一种必然。事实上，六道轮回，已经要开始转动了。”

虚空中，虚无缥缈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给了四大尊者莫大的安慰。

“那我们应当如何做？继续在这里这样等待着吗？”鸿蒙尊者问道。

虚空中，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却没有再响起。没有给他回答。

“巨头能连着回答两次，已经是一种奇迹了。”南无在一旁轻声道。

鸿蒙的脸上，同样带着激动之色：“想不到……巨头真的回应我了，好高兴！”

楚慧看了一眼鸿蒙，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她想说，鸿蒙身上的人性……当真是太多了点！

看来，化身神算老人，对他的影响，同样大到难以估量的程度。

但他自己，却从不承认。

“那就等吧。”无量说着，身形变淡，消失在这里。

接着，鸿蒙也离去了。

南无跟楚慧相互对视了一眼，南无忽然开口问道：“十二使者……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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