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柯听到这也就大概都明白了。自从四年前自己跟了他，老大每一步自己都是知道的什么走来的。

“我一直不知道该往前走，怎么走了是吗？可是老大，你哪怕前路虚无缥缈，但你还是勇于在尝试。比如，你不敢用你真实的身份傅慕斯和她说一句新年快乐，可你却想费尽心机的，用大神的身份出面和她说。”莫凡柯一向是很清醒的，这也是他最敬佩老大的地方。

永远清楚自己的目标，永远为自己的目标奋斗。

“算了，这件事先不说了。”傅慕斯感觉自己心智都乱了，的确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好像没有任何动力。但是哪怕路看不清，自己还是想往前走，还是想要争取。

“老大，这方面我也是一窍不通。是你知道为什么今年我会选择来苏州过年吗？”莫凡柯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不轻不重的，就像是在自己的内心投入了一颗不轻不重的小石子，掀不起多少波澜，但是却能打破这片久违的平静。“因为有人打乱了我的心智。”

傅慕斯也懂，自然也是知道扰乱莫凡柯心绪的事情。

“有句话我想说给你听，曲萘只知道虚拟身份的我，所以我就用她喜欢的身份见她。但是有的人就喜欢真实的你，你为什么不用真实的你去找她呢？”傅慕斯意味深长地说，他希望都能够早日走出来，不论是自己还是莫凡柯。

“老大，我知道了。”莫凡柯不是蠢，也不是笨，只是把真实的自己给藏了起来，不敢面对。但是一点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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