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着的手指动了动，随后僵硬的收回，始终温柔的问：“你怎么了。”

她不知道她的小可爱怎么了，此时只想轻轻的抱抱他，可又不敢靠近，心里不由的感到无力。

楚恬深吸口气，使劲的眨眨眼睛，把眼泪憋回去，若无其事的抬起头，眸里流转着轻快的笑意，软声说：“没怎么，我要回去了。”

他这么说，却一动没动。

寒尽对着少年的眼眸，心里有些难受，却找不到根源。

最终，只能温柔的回一句：“好。”

楚恬软软的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

寒尽就这么温柔的看着他的背影，白衣倾城，斑驳树影洒落在她身边，除了明月星辰，只有几片落叶，透着某种萧瑟冷清的意味。

——

这天，

寒尽疏散的倚在沙发上，目光看着对面吃糕点的麦倾。

她神情平和淡然，唇角还是轻浅的弧度，光风霁月，清绝出尘，可眼神空澈，没有焦距。

麦倾继续吃着，一脸习以为常，长老最近总是这样，像是在想什么，又像是在发呆，整个人有些笨，她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却也不太清楚。

艾景端着红金色的托盘走进大厅，脚步放的很轻，显然是怕打扰到那矜贵的人，

他把几盘糕点和两个华贵的琉璃壶放在桌上，看向麦倾，眼神柔和，轻声说：“这个红色的是小姐的，里面是酒，你还不能喝。”

这话他每次都要说，麦倾都已经能背下来了，她乖乖点头，伸手拿一块新出炉的糕点，整个塞进嘴里，神情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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