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指尖掐进肉里，丝丝血迹渗出来，她再开口，嗓音不再那么发抖，“我是长林中学迷jian案的受害者，也是证人，我……我包庇了当时参与的一个人……”

等挂了电话，兰洁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身体里的所有力气，她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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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锦和寒尽在长椅上坐下，他抱着寒尽的手臂，脑袋倚在她的肩膀上，看着樱花树的眸微微失神。

“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很久之后，易锦飘忽不定的声音在寒尽耳边响起，寒尽一顿，点了点头，“会。”

易锦沉默了两秒，“明明承诺是最不靠谱的……偏偏又最让人安心。”

寒尽侧眸看他，细碎的黑发垂落在少年饱满的额头上，尚还稚嫩的脸有一双晦涩难懂的眸；寒尽吻了吻他的发丝，动作透着某种说不出的小心翼翼的珍视。

易锦嘟了嘟嘴，心情郁郁，“以前我见过张凯给兰洁抹药的画面，当时我天真的以为，他能一直对她这么好呢。”

寒尽握着少年的手，轻轻揉捏着，没有说话。

很多情绪都是会变质的。

易锦转头看寒尽，眸光很安静，“从小到大没有人对兰洁姐姐好，所以别人给她一点儿好，她就把那当成暖光紧紧攥着，可她看不清那暖光是不是灼人的……”微微浅笑，眼神认真：“那你呢……”

寒尽沉默了两秒，两只手捧着少年精致的小脸，她垂着眸，长睫安静的卷翘，寒尽低头吻住少年的唇，温柔的厮磨，嗓音浅淡：“我不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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