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该作何,若虞玺当真是一千年前那个孽徒,那当初那件事自然不能这么算了,而师姐又是重中之重。
真是太为难他老人家了。
人散了后,容宛然站在慎安阑身后,看着他僵直的背影,轻声喊:“师尊。”
慎安阑泛着白的手指攥紧扶手,许久,笑了一声:“似乎也不是很意外呢。”
他特意找了魇夢兽看了一千年前,那完全模糊不清的记忆。
师尊变了很多,若是以前,可不会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一人。
…
另一边。
寒尽和虞玺出了执法堂。
幽静的小路上,竹影斑驳落下。
寒尽握住虞玺的肩膀,给他转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修长的手抚上他的侧脸,指腹摩挲了下他白皙软腻的肌肤。
“不要怕,那些事我都会一一查清的。”
虞玺抬起手,手心覆上寒尽微凉的手背,他脸颊在她手心蹭了蹭,温软点头:“嗯。”
回到剑峰,看着寒尽离开,虞玺在原地站了很久。
身后的影子被阳光变得又细又长,少年的身影颀长清瘦,一袭袍子是世间最仁慈的纯白,却掩不住少年的身上透出的死寂与孤凉。
过了很久,站到他身子微微僵硬,他才动了下脚步,缓慢地来到石凳上坐下。
他趴在桌上,微凉的风吹过他的侧脸,耳侧的发丝微微晃动着。
虞玺眯着眸看着头顶的阳光。
阳光洒在脸上,泛起一片暖意,但时间久了,却也是极为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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