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之后。

方中信尚未赶到先天灵河，先天灵河的灵性就会沟通方中信。

先天灵河是亲眼见到方中信身上的魔性一点点消失不见，那些煞气也内敛收入体内，化作实力的一部分。

方中信的血剑虽然凶恶，却再也不会受到其中的影响，施展完之后，仍旧是一脸笑容。

有一次沈凡见到他，两人开始比试。

结果，方中信微笑拔剑，颇有种拈花微笑的意境。

沈凡见到这一剑。顿时脑袋大。

化虹一出，还得沈凡动用真体的全部力量，才勉强扛住。

这只是第一剑。

第二剑，沈凡从方中信身上感觉不到丝毫危险，也感觉不到一点点煞气和魔性，偏偏那一剑飞来的时候，差点破掉他的真体。

幸亏真体感应危险，突然爆发潜力，堪比渡劫强者的全力攻击，这才打了个平手。

“厉害。”沈凡道。

“沈兄，多谢。”方中信笑道：“谢谢你。”

“咱们的武道之路，不是相互扶持吗？想不到短短二十五年，你已经把魔性变成了力量，把煞气变成了力量，剑力强大，化虹已经能够越大境界挑战了。”沈凡道。

“上善若水。”方中信道：“魔不是恶……恶的是人。善恶……在乎一心。先天灵水拯救我，也让我的武道之路终于有了希望……沈兄，我感觉，先天有望。”

“恭喜。”沈凡道。

……

孔融浇水。

在花花草草之间游走，刚开始只是木讷的完成任务，到后来他忽然能够感觉道自然的力量。感觉到花花草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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