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警厅！为了那两个垃圾，你不能搭上你的前途，为了我，也不值！傅南霆，你快走，快走！！！你赶紧出国，求你了——”

前世的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爱慕自己。

为数不多与他的接触，还对他冷言淡语。

他为自己付出这么多，值吗？？

傅南霆看不到她的阻止与劝说，只俯下长身，与冰棺里的人做最后的告别。

他不敢开馆，怕破坏了棺材内的真空与温度，损坏了她的遗体。

却又知道，这一别，只怕后会无期。

只将薄唇紧紧贴在棺盖上，隔着玻璃，印上深深诀别一吻。

吻别后，才凝视着她，用只有她和自己才能听得见得声音低喃：

“你在天有灵，会恨我从没跟你表白过心思吗？不是我不想。除了是程家的儿子，我还有别的身份。我怕目前的任务会连累你，才一直不敢对你说，才只能一直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男人恋爱，结婚。我总想着，等手头进行的任务结束，再光明正大追求你，可你却不等我了。我以为我们的时间很多，原来，只有这么一点……。”

舒歌咬住手指，贝齿死死嵌入肌肤，才能克制住泪水流出来。

得知他的军人身份后，她已经猜出他前世一直只会默默对自己好，却从不对自己表白的原因了。

是自知卧底身份复杂，怕歼黑行动会牵连自己。

“……你新婚那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喝醉了酒，才会和你有了那一晚……我知道，你要是知道，肯定会更痛恨我。我第二天酒醒后，本就准备跟你摊牌，带你走，哪怕你会打我骂我，我也会把你追到手。可临时收到了上面的通知，国外有临时任务。我怕我的身份曝光会连累你，又想完成任务后，再跟你说清楚…结果我的身份果然被黑道知道，在国外被人暗杀…对不起，早知道这样，那晚之后，我就应该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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