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所长一离开会议室，剩下人的目光瞬间都转到了牛所长身上。

“牛所，这事儿……怎么办啊？”张启元黑着脸问道，刚才因为一个小青年被冯所长骂了顿，他心里也十分不爽。

“这老冯，真是乱搞，这不是拿全所员工的福利开玩笑吗？”牛所长语气里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转头对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王主任，这件事先拖一拖，我马上去想办法。”

“这……”王主任的脸色有点为难，刚才冯所长亲口说了，让他马上拟文，现在牛所长又让拖，万一冯所长事后怪罪下来，只怕自己没好果子吃。

“老王，冯所长也呆不了几天了，你怕什么！牛所长让你拖你就拖。”张启元说道。

冯所长的事已经传遍全所上下，很多干部都知道老所长这次完蛋了，大部分已经转换阵营投向了牛所长这边，王主任也不例外，既然牛所长发话了，他也只得点点头，答应把事情先拖着。

“小张，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眼下人多，牛所长有些话也不好说，招呼张启元一声，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路过冯所长办公室时，他还可以看了两眼，见房门紧闭，里面隐隐传出说话声，不禁有些好奇，但是张启元跟在身后，他也没法偷听，只得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小张啊，今天这事，你怎么看？”牛所长坐在椅子上，示意张启元关上门，然后才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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