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临渊看着姬秋眠离开。

或许论起对秦兰舟的感情，他是比不过这个男人的。

因为深爱，所以在乎，然后才会失去，最终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女儿。

帝临渊视线一转，落在了帝沉黛脸上，眼中透出彻骨的冷，“你将她做成了傀儡？”

帝沉黛被帝临渊的话惊的回了神，她似乎是被姬秋眠的反应给刺激到了，声嘶力竭地笑起来起来，“是！说起来，我能成功将秦兰舟制成傀儡，还有你一份功劳……”

一直站在旁边的秦姝，似乎意识到了帝沉黛要说什么，面色大变，倏然出声，“闭嘴！不准说！你答应过我，不会说出来的！”

傀儡……

秦兮娆倏然抬头，漾着泪水的眸子，盯住了帝沉黛和秦姝，整个身体忽然都开始发抖。

就像……

就像帝宣暗，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一样嘛？

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帝沉黛从未出现在秦家过，她怎么会在不知不觉地，将她的母亲，变成傀儡？

如果秦兰舟真的有反常，姬秋眠和秦兮娆不可能察觉不到。

帝沉黛没有从姬秋眠身上享受到报复的快感，此刻早已不顾一切，她不屑地看了秦姝一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命令威胁我？秦姝，难怪帝临渊看不上你，比起秦兰舟来，你差远了。”

她明明就是个坏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在帝临渊面前，却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秦姝面色铁青，似乎是承受不住打击，又似乎是在恐惧着什么，往后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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