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清雪最终还是走了。

王辰终于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在秦风的帮助之下，舞清雪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离开了此地，走的如此匆忙。

看着舞清雪离开的方向，王辰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眼神。

而随着舞清雪的离去，王辰心中却是不免多出了更多的亏欠。

神王残魂，神王精血！这两个众人争夺不休的东西，舞清雪付出了巨大代价拿下来的东西，最终竟然都落入到了王辰的手中。

残魂，自然是舞清雪率先交给了王辰。

至于神王精血？则是在舞清雪离去之前留下的。

正如来的时候，离开的时候舞清雪没有带走分毫的东西。

或许，这本就是舞清雪的目的。

她，在为王辰争取一切。

纵然此番王辰未曾来到龙域，只怕舞清雪也会将东西送到王辰的面前吧？

这让王辰怎么能不感动？怎能不觉得亏欠？

那苍白的面色，那虚弱的面容，定格在了王辰的心中。

“舞清雪！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我？”

看着舞清雪消失的方向，王辰带着苦涩的面容，喃喃自语道。

为了自己？

说道最后，王辰声音越来越小。

不知道为何，王辰感觉，舞清雪并非为了自己。

或许，是为了……

王辰没有继续想下去。

因为他不愿意想，也不敢想！

若是如同自己想象的那般结果，那又该如何是好？

这结果，是王辰无法接受的。

“他们走了！”

舞清雪和秦风离开了许久许久，直到一丝凉意袭来，天色不觉得开始昏沉了下来，看着王辰，辜月忍不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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