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想说什么吗?”南姒淡问,“若是没有的话,今晚这场宫宴到此结束吧。”
说罢,转身走下高台。
邬雅见她要走,再也顾不得什么公主的架子,慌里慌张就走过来跪了下去:“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嘴贱,求秦姑娘收回成命,不要把我送去红袖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秦姑娘,求求皇上……”
南姒头也不回地走了下去。
苍寒聿跟着起身,从身后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坐上龙辇,很快摆驾离去。
直到龙辇走远,如坐针毡的大臣们才终于松了口气,神经放松下来之后才惊觉衣衫底下已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今晚这场寿宴堪称惊心动魄。
所有惹了南姒的人都得到了刻骨铭心的惩罚,体会到了绝望的滋味。
逃过一劫的大臣们同样心惊胆战。
唯有容楚修坐在席上,不疾不徐地端起酒盏轻啜,对南姒今晚发威的举动不予置评,倒是方才那个软轿的男人莫名地给他一种压迫感。
不知究竟是什么人?
皇上对他不闻不问,也没让人阻拦或者擒拿,应该是认识他。
可一个没有通禀却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来去自由的人,容楚修实在忍不住去思索,此人到底是谁?
而那个东流,又是谁?
此时有此疑惑的当然不止他一个。
自从软轿出现,东流从莲花台上跌下来开始——不,自从皇上带着秦姒出现在宴席上开始,云王心里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今晚的一番心思已是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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