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看了眼朝暮，“注意措辞。”

“咳咳，”莫绿绿也意识到自己用错词了，连忙改口道，“是她结婚前，也就是还没隐退之前。”

南越嗯了声，继续吃饭：“看出来了。”

莫绿绿还是跟她详细说了下，在微博上看到的科普。

“据说她十几岁就出国了，没有正经上学，都是自己自学。然后就认识了一个非常了不得的摄影老师，在摄影界拿奖无数的那种。后来她学成出师，就直接跟大公司签约了，也是拿了不少奖。本来在国外已是非常有名，风生水起了，但突然跟公司解约，一声不响就跑回国了。”

“回国后也签了个很有名的摄影工作室，可能是因为太年轻了，国内也没人认识她，所以一开始拍的是一些不怎么有名的二三线艺人。那时候不比现在，拍一组好的照片发微博就能爆红，而且那时艺人都喜欢过度修图，于是到后面才一点点被人熟知。”

“开了自己的工作室，办了摄影展，还和学生时期的初恋现在的老公修成正果。”

莫绿绿看的时候就觉很不可思议，这会亲口说出来，更觉羡慕和佩服，以及很有自知之明。

南越听完，眸中笑意闪过，道：“也许这就叫做，越努力越幸运吧。”

“是啊，”莫绿绿点了头，看着南越，不由道，“你们两个都是这样，也是如此，才会第一次远远见到，她就被你吸引到了吧。”

南越想到自己的努力，都是有些恍如隔世，如云烟般很是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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