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是在蛊惑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司徒兮的眼神闪烁了几下，“我、我不知道。”

如果是在以前的话，哥哥让她做伤害许墨的事，她一定会选择离婚，然后离开。

她从来都不想参与到这些争斗中，也不想为了家族去伤害别人。

可是……现在呢？

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她想留在许墨的身边，可她又似乎不了解许墨，她今天说的这些……许墨明显是记仇了的。

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所谓的不知道，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落在许墨的耳边，那就是她不知道是站在司徒拓的那边，还是站在自己这边。

许墨的心里，微微发寒。

也罢，她毕竟是司徒家的人，而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就算成为了夫妻，他们的感情也没有浓烈到可以让她为自己放弃整个司徒家。

许墨啊许墨，你还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干什么呢？

明知道答案了，非要再问一次，狠狠伤害自己一次才甘心？

司徒兮不敢去看许墨的脸色，更不敢去问他什么，因为连她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现在的许墨了。

难道他们真的逃不过离婚的命运吗？

她缓缓站起身，想要离开餐厅。

走过许墨的身侧时，她以为许墨会拉住她，或者说，她期待着许墨会拉住她，可是她没有。

绝望的离开餐厅，来到旋梯口，司徒兮正要抬脚上楼，这一刹那，身体一下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她来不及轻呼，已然闻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蚀骨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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