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个日料店，吃饭的时候，宁檬对甄善美眨了眨眼。

甄善美抱住肩膀：“你干嘛？给我抛媚眼没用，我只对男性有感觉！”

宁檬翻了个白眼：“你跟齐杉关系更进一步了没？”

甄善美：？

她咳嗽了一下，到底是谈过恋爱的人，比较豪放：“你说的是kiss吗？其实，有一天晚上，我们亲了。”

宁檬：“……然后呢？”

甄善美撇嘴，“然后齐杉给我说，让我涂点护唇膏，嘴唇有点干，还有死皮。”

宁檬：“…………”

甄善美拖着下巴：“其余的还没到那一步呢，我跟他相亲认识的，感情要慢慢培养嘛！怎么了？你这么替我们着急干嘛？”

宁檬：“不是替你着急，是想让你帮我从他嘴里打听一个人。”

“谁？”

“宁可。”

甄善美：“？宁可干嘛？”

宁檬：“……那个人名字叫宁可。”

甄善美这才恍然大悟：“哦哦哦，这个简单，我现在来问。”

她拿起手机，给齐杉发私人聊天信息：“喂，亲爱滴，干嘛呢？”

齐杉秒回微信，回的也是语音：“别提了，我在看公司几个员工卸妆。”

宁檬、甄善美：？？

齐杉又回复了一条信息：“就秘书部几个女的，中午出去吃了个饭，再回来，人脸识别系统就认不出来了，不让进公司。你说，我也没看出来她们化妆了啊，怎么就这么难？”

说完后，还发了一个秘书卸妆前后的对比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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