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沐晞面色清冷道，“我没有劝付珊做人流。我到仁华医院时，她己经准备进手术室。”

“凌太太说这话有谁可以为你做证？昨晚付珊还答应我堂哥结婚，结果第二天就把孩子弄没了，这两天里跟她接触最密的只有凌太太，能让她改变主意的，除了凌太太我还真看不出有谁。”季蔓的语调很温和，可字里行间却颇为冰冷尖锐。

除了工作和看重的人，宋沐晞就没有解释的习惯，所以对于季蔓的质问也是一语带过，“季总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见她竟然这么不将自己放眼里，如此严重的问题也就此淡淡带过，季蔓有火气上升，“凌太太，谁会相信你没有？你知不知道我大伯一家对这个孩子的到来怀有多大的期望？结果一夜过去没了！”

“清者自清，我用不着因为这件事为自己辩护什么。”宋沐晞说完进隔间。

季蔓看着她进去的背影，暗眯了眯眼，漂亮脸蛋上的神色阴了一层。

去个洗手间都去那么久，餐厅里的凌迦聿坐不住了，起身去找宋沐晞。

刚要敲洗手间的门板，门板被由里面拉开，他立马开口，“老婆，你——”看到是季蔓，他俊容微变。

“迦聿。”季蔓微笑着看他，看眼里面，“我先过去陪奶奶了。”

凌迦聿冷淡道，“季总，请称呼我凌总或凌先生，你叫名字不合适。”

季蔓刚走到他跟前，身后有门板拉开的声音，她往他那边站了一点，仰头望他，“奶奶让我这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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