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值得呢，到头来，他还是那个最傻的傻瓜，似乎想到了什么，询问道：“当年你会选中我，帮我，就是想要利用我？”

虽然是疑惑的问话，却是用的肯定语气，已经可以表明，他其实早就想明白了，会问出口，无非只是想要从对方的嘴里得到一个结果而已。

林立的面无表情，在那张褶皱的脸上看来，甚是的滑稽，尤其是那严肃的神色，配上那双明显有些不悦的眼睛，更是有看头。

芊芊心里乐开了花，这两人还真是让她很满意，不管当初林立是为什么帮助了皇宁，都让她很不爽，不只是林立弄出了一个作怪的皇宁，更是因为林立还养出了一个变态，当然最最重要的原因，是林立绝对不是表现的这般平静。

能够弄出这么多幺蛾子的人，怎么可能心理正常到哪去，尤其是年终晚会出现的两个人，现在才整死一个，还有一个没有出来呢，她直觉的认为，这人肯定跟这林立有关。

至于为什么她不怀疑是皇宁，是因为芊芊这段时间对皇宁的观察得出，皇宁是想着法的整垮东方家，却从来没有做过小人行径的事，虽然他也经常在背后出暗招，但都不阴损。

之前东方夜也跟她分析过这事，当时还觉得皇宁应该只是一时之间被仇恨迷失了眼睛，心里还是留存了那么一丝的善良，不过他们可没想过什么要诱导他从善。

每个人的选择都应该是自己去认清，他们可没有那么伟大，不过看到这样僵持的场面，芊芊还真是难得好心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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