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轩叹气道:“不破不立,天下久安后容易滋生腐败,这些问题我们都知道,然而谁敢当面提出来与群臣商议对策?”
历来君臣有利益相宜时,自然也有利益相悖时,君与臣并不是书上说的那么简单纯粹。
就是他,若不是皇帝待他如初,而他的确没有太大的野心,人早就变了。
严渡当年被皇上请出来时是何等的感激涕零,头几年为了皇上和大齐可称得上是鞠躬尽瘁,可人都是会变的,他当了两年的右相后心思就复杂了。
荣轩身处这个位置,看得多了有时候也免不了有些疲惫。
若不是齐浩然,范子衿和穆扬灵十年如一日,而他总会时不时想起当年北地的艰难日子,只怕也要变了的。
君臣想要一心太难太难了,指望人心,不如像阿灵说的那样依靠律法,一切都有法可依,就算人心不可靠又如何?
齐修远不知荣轩心中所想,只是焦头烂额的道:“可她也太直接了,那些话是能在朝上说的吗?朕现在也就只能用这是她的妇人之见,不作数为理糊弄过去。”
齐修远当然知道朝臣不可能都与他一心,是人都有私心,他在防备着他们,他们自然也在防备着他。
但这些不和和防备都只能私底下进行,如何能放到明面上来?
见过谁革新时堂而皇之的提出其主要目的是削弱君王权利或是预防官员贪污和造反?
都扯着为国为民好的旗帜,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但齐修远总觉得穆扬灵这次就是故意的,故意当殿说这样的话,当殿把遮住君臣的那层皮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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