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有人给奴尔哈赤通风报信了,要不然额亦都他们不可能过来。
置身事外,坐看热闹是好,可也要人家答应啊。
魏舍人,可是当事人。严格说起来,他得算第一被告。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引出来的。
所以,他想跑,门都没有!
这下子事情真闹大了,事到如今,埋怨禇英也没意思,良臣只能硬着头皮去一趟奴尔哈赤的大衙门了。
别说,广略大贝勒真够意思,听阿玛也要魏舍人去,立时就担心起来,也不理会额亦都、何和礼二人,径直走到魏舍人身边,然后抱以歉意的低声道:“舍人见了我阿玛,什么都不用说,天大的事我自与阿玛说就是。”
这话把魏舍人听得心里暖洋洋的,大贝勒真是顶呱呱,仗义!
奈何,魏舍人担心的不是大贝勒他爹会拿他怎么办,而是担心自己睡了舒尔哈齐侧福晋的事情传出去。
这事,可比奴尔哈赤跟他算账性质还严重,也不知熊明遇现在是不是收到风声,但愿这家伙别在大衙门横眉坐等自己吧。
良臣,心中,忧伤,蛋蛋也忧伤。
人在做,天在看,想要人不知,当初就别干啊。
莽古尔泰被解开后,汤古代忙叫人给他找来身衣服,免得冻着。远远看了眼自己的大哥后,莽古尔泰气冲冲的就当先出了院子。代善见了,忙去撵他。塔拜和代善关系近,见状也跟了上去。最后,院内就剩阿巴泰和阿拜,还有一脸催促的额亦都和何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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