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耳觉得很热,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踩在棉花上似的。
大概是那一小杯红酒的功劳,酒劲儿上来了。
屋里有暖气,那要掉不掉的浴袍,最后还是在季星河扯掉在地上,无人问津。
跌跌撞撞的被抱到床边,她被扔进柔软的大床上,弹性让鹿耳晃了晃。
季星河半屈着膝盖,跪在床上,炙热的吻再次压下来。
门外传来几声狗叫,没人去管它有多伤心。
接着是尖爪在门上摩擦的侧耳声,一遍一遍的。
季星河撑起身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柔软的唇稍稍分离,眼里有火,眼眸漆黑如墨。
鹿耳只觉得季星河右手抄起什么事物,一道阴影划过,接着门上传来“咚”的一声。
狗吠声顷刻间止住。
她看过去,一个枕头掉落在门口。
下巴被轻捏住,强迫她望向眼前的人。
季星河嗓音含着浓烈的xx:“...别分心。”
鹿耳或多或少,从书里,从法国的朋友Celia那里听说过这样的体验,法国人奔放浪漫,所以并不觉得这些是多么私密的话题,所以跟她聊起时,Celia坦然大方,但鹿耳却耳尖都能溢出红血丝来。
但,到了她这儿怎么就不一样呢。
鹿耳哭得上气接不起下气,感觉自己会像一只粘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她牙齿重重的咬在季星河的肩颈上,“...混蛋....”
“好,我混蛋...”
.....
鹿耳胸口上下起伏,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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