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霁月七窍流血,鲜血染红白雪的情景呈现在贺煜脑海里。
后来,一口薄棺葬了她。
丁霁月已经死了,如今,她坟头的草都老高了吧!
贺煜想起他为何要杀了丁霁月!
丁雅月!
他为了丁雅月。
贺煜又想起丁雅月那妖娆的身姿,那柔媚的声音,那勾人的小脚,又想到每日与丁雅月的相处,心道:丁雅月好是好,就是外面的事,每每与她讲来,她都不甚明白,自也从来没出过好的主意,更谈不上像丁霁月那样,帮助他。
庶女果真不如嫡女!
夏沫未见贺煜失神,为杭广新说了句公道话:“这事,胡大人本身言行有失。”
他难道不知道胡大人言行有失!
贺煜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追问:“这整件事中,就没有人推波助澜?”
事情发生得如此巧合,难怪贺煜生疑。胡夫人怎么就进了白豆街,胡夫人的猫怎么就从车里跳出来进了那外室的房子里?杭广新怎么就正巧出现在白豆街?
还有慎王?
慎王那天、那个时辰怎么就出现在白豆街?
这一切怎么就这么巧?
可查来查去,就是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胡大人是突然决定去白豆街的。
胡夫人买首饰也是早就决定的。
乐记酒楼几天前就出了那道菜,朝堂上的官员去吃过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杭广新第一个。确实,没查出来什么。
慎王也不是第一次去白豆街。
最后,只能下结论,此事应该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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