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四知道自己知道的东西有限,现在,他能靠的也就是周老爷了。
周老爷到底比他有见识。
周老爷收回看向福州方向的目光,把沾了泥土的鞋脱下来,在骡车的边沿木头上敲了敲,泥土纷纷掉下来,。
看着泥土掉得差不多了,他这才又穿。
周老爷望向西边,幽幽的说道:“去邯州!”
邯州?
常四皱了眉。
邯州可是这北方最穷的地方了。
小时候就常听老人言:娃儿不听话,把你送到邯州去。那儿什么也没有,想吃草,草都没有。
草都没有的地方,能去?!
常四心里很怀疑。
周老爷是不是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周老爷或许说的是赣州?
于是,常四问道:“周老爷,您说的是邯州还是赣州?”
“自然是邯州,赣州多远啊,这一大家子的可到不了!”
“邯州,可是那个连草都不生的邯州?”
“嗯!如今有草了。那里沙地里种的树都活了。”
“草都不长,还能长树?”
常四很诧异!
周老爷瞥了常四一眼:“你懂个屁!贵人说能长就能长,那慎王妃早令人种树了,如今,树都活了。”
“你怎么知道树都活了?你去过邯州,看过了?”
“这倒没有去过,”周老爷,“不过,我的一个朋友做苗木生意,今年,他接到慎王府的单子,让他培育叫什么花棒与沙柳,培育多少要多少。
听说,那片沙地已经种活了不少。树都种活了,定能长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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