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果脸部爆红，唇部颤抖，声音颤颤巍巍，“我对祁王妃没有那种意思！”

楚荣文扭头恶狠狠瞪着他，“我表妹哪里不好？”

他嗖地站起来，指着谢褚雅的脸庞道，“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蛋。”

他手指向下移动，“这凹凸有致的身体。”

他手指向上移动，指着脑袋，“这堪称……”

“嗷！”他一声惊叫，直接跪在地上。

原是谢褚雅狠狠地踢他屁股，“闭嘴！”

楚荣文屁股生疼，他想要摸摸，安抚一下刺痛的臀部，但因为谢褚雅也在这里，他不能也不敢伸手，只能扶着腰，颤颤抖抖地站起来。

他扭头看向谢褚雅，卑微：“表妹，你我是在为了说话啊！”

谢褚雅冷哼一声，她狠狠点点楚荣文的脑袋。“你这个愚蠢的小脑袋里面都是些什么啊？”

她指着张小果，“这是我粉丝！粉丝听不明白吗？”

她停顿一下，恍然大悟，“你们当然听不懂了。”

她捶捶手掌，“粉丝就是崇拜者。”

她走到张小果身边，满脸骄傲，“这是我的重百这。”

“以为谁都像你这样肮脏啊。”她轻嗤。

楚荣文看着脸色爆红的张小果，又看看满脸黑线地林青岚。他躲到林青岚身后，问：“真的。”

林青岚没说话，只是沉重地点头。

楚荣文跪了，他扭扭捏捏地走到张小果身边，小声道：“对不起。”

张小果羞涩地摸摸脑袋，不在乎地挥手，“没关系。”

他看着身边的谢褚雅，“娘娘，您是来看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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